亲热,我还寻思过来听个热闹,可如今我却是不敢再听下去了。”

“什么娇小姐、什么金凤凰,听嫂子们话里的意思是都想当这金凤凰呢?”谢茉眉目沉凝,“我知道嫂子们不爱读报,对中央指导思想了解不深,但咱们是军属,是要给老百姓做表率的,思想学习必须跟进。”

“和我丈夫一样,各位嫂子的丈夫们都是战场上挨过枪子,面对面和敌人拼过刺刀,侥幸在枪林弹雨里立功生还,嫂子们该当知道如今的好日子都是流血换来的。”

“不提咱们得丈夫流血拼命,便是为了推翻压在咱们老百姓身上的那些个‘娇小姐’、‘金凤凰’,只说实际的,各位作为军属,来咱们军区时间都比我长,应该明白作为军人,作为部队干部,政治思想的重要性。”

“咱们因他们来了军区,事业上他们自去拼搏挣前程,咱们决不能给拖后腿,各位可都是直系亲属,若是出了问题,可是一定会连累他们的。”

“啥?什么‘娇小姐’、‘金凤凰’的俺可从没说过。”一个军属猛地一拍大腿,急着撇清,“俺就听了一耳朵,还没听明白。”

“就是!”

“就是!咱可没插嘴掺和……”

谢茉见众人一听说会连累自家男人,顿时急了,哪还记得掂量谢茉,都忙不迭朝谢茉表清白。

谢茉伸手压了压,笑着安抚:“我明白,嫂子们兴许没那意思,但要谨记,祸从口出啊,思想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“是杨家的最爱嚼舌根,整日里挑三拨四。”

“人卫营长爱人头一回来,歇个一天半天的怎么了,咋个让男人打了一回饭就说人懒婆娘呢。”

“是呢,田嫂子怕不是侄女没嫁成卫营长,就逮着人爱人嘀咕吧。”

“以后田嫂子再说什么,俺可不敢信了。心里嘴里都没谱,净会连累人。”

田嫂子见众人把矛头指向自己,都懵了。

昨日梅梅被这小媳妇撅回来,她还忖量是梅梅面皮薄,一个小姑娘罢了,能多难对付。

她今儿一大早出门买菜,瞧见隔壁卫明诚拎铝饭盒去食堂打饭,想想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自家男人,田嫂子一早晨气不顺,做饭时摔铲子砸碗的,差点和杨建国吵吵起来。对着绕腿要吃的儿子们,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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